“我？”程逢继续问：“那什么叫是我，又不是我？”
“我不知道，我就是感觉现在的你才是你，之前的……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裴衡说的不清不楚，程逢却听的明明白白，裴衡的意思是一直在找他，而不是之前的原主。
虽然都叫程逢，可灵魂始终不同。
程逢通体冰凉，不知道裴衡怎么会知道他不是他。
“哥，你是不是生气了？”裴衡小心翼翼觑着程逢的脸色，他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现在的程逢才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程逢摇头：“没有。”
“我只是不明白，我一直是我，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是我。”
“肯定是你，这个我确定。”裴衡道，只是之前那个他不能确定，具体的裴衡实在说不上来，因为他自己也感觉很玄。
程逢不想继续跟裴衡说这些：“算了，我听不懂，随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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