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厉鬼会害怕的，是比他们更厉害的凶神恶煞。”程逢眉眼弯弯：“所以……你到底做过什么，让它们这么怕你？”
“我从小成绩优异，每年都是三好学生，父母老师眼里的好孩子。”秦阅弯起唇角：“我应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陈雯跟在二人身后，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程逢抬起脸：“那谁知道背地里什么样，越聪明的人杀人越果断，还会反侦察，很难被抓到。”
“要不然那些鬼为什么怕你？”
“你或许可以问问它们。”秦阅随手一指，不远处刚飘过的鬼影瑟瑟发抖，瞬间消失在原地。
程逢差点笑出声：“看，它真的好怕你。”
秦阅不知道原因，但程逢清楚，当初晏谨之身为将军，经历过多次战场厮杀，杀过的人数不胜数，后来花见雪也曾手染鲜血，为了稳定朝纲，不得不满心算计，这些鬼会怕他很正常。
“不过我不怕你。”
程逢拉着秦阅的手：“等出去后，我们就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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