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问泉子,我当时的眼神是不是很吓人,泉子则是再一次浮现出那种复杂的神情,对我说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意思是说以前的我并不是会对别人露出这种眼神的人么?
“以前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呢?”
我还是头一次这么问她。
关于过去的我,以及发生在过去的我身上的一切,她似乎都在刻意避免提及。
泉子翕动着嘴唇,但是她没有说出话来。
因为她看起来太过为难了,所以我也没再追问。那之后我本想再找时间去看望悟,但初春多变的天气——那种冷暖交替的气流,却令我再一次病倒了。紧闭的障门和苦涩的药味,又将我困在了那个狭小而僻静的房间里。
半梦半醒间我似乎听到了推开障门的声音,想来应该是泉子。
然而抚摸着我面颊的那只手,却又与泉子的手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可除了泉子,又还有谁会进入这里呢?
在我努力睁开眼睛的瞬间,逐渐清晰起来的目光触及到的是却是一股含带着温情的视线,仿佛天光渐明时拨开了半敛于山间的晨雾,我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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