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为他判断“地狱”里的那位可能会给他留下什么陷阱,就像他对对方做的那样,所以尽量避免在自己的身上使用能力。
但是,经过这一次“濒死”,他与自身记忆的疏离感变得更强了。
原本的“担忧”,和各种判断,对他的影响变得更小了。
他会沿着生前尧言的记忆为基础形成的逻辑判断来进行决策和行动,但因为他于“尧言的记忆”更加疏离了。
其中,也包括“重要性”的判断。
根据“尧言的记忆”而形成的逻辑,对“他”的影响变弱了。
原本,因为他和这段记忆的连接变弱了。
准确地说,“自我认同”变弱了。
按照尧言的记忆和逻辑,将“以这段记忆为基础而进行思考和判断的主体”视为“我”。
但是,现在,他和这段记忆和逻辑的关系变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