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推门而入，看了一眼地上几乎半昏迷状态的裴清玉，又看了一眼桑岑，一时间都不知道露出什么表情了。
“江宁……”裴清玉的唇角动了动，长睫颤动，看着推门而入的青年。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江宁明知故问道。
但是裴清玉毫无力气，当然不会回答他。
而桑岑更是直接呆住了。
江宁双手相握，做出了一种要打人的姿态。
“好久没有动手了，感觉自己都有些生疏了。”江宁动了动自己的脖子，然后对着桑岑一笑：“你是想我把你横着打出去，还是想让我把你直接踹出去呢？”
桑岑的双手一颤，他还记得江宁当时踢的他那一脚，明明看上去没有外伤，但是偏偏让他疼了好几天。
嘴巴哆嗦了几下，桑岑拿起他的外套就跑了，连头都不带回的。
江宁见桑岑已经走了，便转身看向跌倒在地上的裴清玉。
裴清玉的眼睫上挂满了水雾，一双眼睛也几乎失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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