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外头车沿上的朝岁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这种话,他可太熟了,这小兔崽子就是图谋不轨!

        “我又没问你,”明若靠着马车,胳膊架在装蛇的背篓上支棱起来搭住下颚,挑眉笑道:“我就是看你好看。”

        这次,连驾车的齐巽也忍不住轻咳出声。

        她也是第一次发现明若的这一面,前几天相处的时候明明还是很正经的,怎么现在活像个调戏良家妇nV的流氓啊?而且,车里可还有个陷入昏迷的病人,这样打情骂俏不奇怪吗?

        白煜的脸瞬间更红了,侧目斜了她一眼,便埋低头去,为昏迷的nV子擦拭起根本不存在的汗。

        这一路的调戏,对除了明若外的人来说,都是种煎熬。

        朝岁几乎是每隔一会儿就要撩开车帘来,同她吵几句嘴,然后再借故,斜眼将白煜从上到下的打量一番,宛若见不得小妾得宠的正妻。

        白煜则是一直听她说些“你这身衣服衬得腰好细呀”、“脸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我m0m0”、“不是说我救了她,你什么都听我的吗?那给我m0m0怎么了”的浑话,面红耳赤的把头埋得越来越低。

        齐巽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只好牵着缰绳,一再假装咳嗽,想借此让车里的明若稍微收敛点,但最终她都开始真咳了,里头的人也仍旧没意识到她这种委婉的提醒。

        最惨的当属是乌相,他倒是不怎么在意明若调戏别人的事儿,他只是单纯想把头伸出去透口气,这车晃得他都快吐了,所以能不能别压着背篓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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