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想起来,她已经入狱两个月了,可还从未来过月事。

        此刻下腹在流血,极大的可能,是她有了身孕。

        身体里的血液如同猛然被冻结,她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来。

        小腹的痛楚还在加深,她痛苦地伸手按住了小腹。

        如果告诉凌斯晏,他会留下这个孩子吗?

        不会,他那么恨她,甚至不惜将她打入地牢,多半也会打掉她腹中的胎儿。

        弄不好,他还会要怀疑这个胎儿是司马言的。

        该怎么办,这样下去,她早晚会流产,或许就是一尸两命了。

        剧痛摧毁着她的意识,她竭力让自己不昏迷过去,咬牙摸到地上的那只瓷碗,再用力将碗在地上砸碎。

        抓了块碎瓷片割裂了指腹,她再咬牙从囚衣上撕下一块布,浑身的力气都如同被抽空了,她整个人汗湿到如同从水里打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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