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晏掌心按在她肩上没有松手,声音极低:“你最好别发出声音来。

        否则孤要是将你一个人留在这屋顶上,你私会燕太子的事情,可就更加能坐实了。”

        院子里的鞭子一直在抽打,燕皇终于还是不忍,让侍卫住了手。

        司马言伤得重,一时没能起身,咬牙也没有出声。

        燕皇蹲身下去,看着他轻叹了一声:“别怪寡人心狠,你也该懂事一点了。

        这不是在燕国,不是你能胡来的地方,你但凡看上了别的姑娘,寡人也就遂了你心意了。

        可这大周的太子妃可不能,如今谁人不知,大周太子眼看就要登基,连这皇帝都得忌惮他三分,燕周要和睦,那位是没必要去得罪的。”

        司马言额上汗如雨下,强撑着说了一句:“儿臣对周太子妃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燕皇低斥了一句:“所以才说你糊涂,这玉佩是能随便送人的吗?

        寡人也不多说你,下次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了。行了,扶太子进去歇着吧。”

        苏锦在屋顶上,看着侍卫将司马言抬了进去,长凳上留下了一大片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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