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虚弱地咳嗽了一阵,随即手掌在身侧轻拍了拍,目光如剑般看向了凌斯晏。
“诬陷入狱,残忍杀女,皇儿,这罪名可不小啊。是你认罪,还是指出太子妃污蔑呢?”
凌斯晏隔了半晌才出声:“太子妃说的诬陷入狱和杀孩子是没有的事。
至于前两天,是我们私下拌了几句嘴,太子妃耍小性子,带上永安不愿出门,孤也有让侍女送吃食进去。”
司马言出声反驳:“哪是她不愿出门,分明是你将他们锁起来的。”
凌斯晏淡然回他:“那敢问燕太子,孤既然将太子妃和永安锁起来了,你又是如何见到太子妃,还将她带来这里的呢?
还是说,我整个东宫的侍女和侍卫,都形同虚设了?”
司马言一时语塞,再辩驳道:“是本王让你侍女开门的。”
凌斯晏立即接话:“既是孤的侍女,孤如果锁住了太子妃,她又怎敢给燕太子开门?
这个暂且不说,孤若有意囚禁太子妃,燕太子却能将人说带走就带走,怕是,在说笑?”
司马言一时气急:“是我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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