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抓紧被子的手打颤,一时没有出声。

        他死死地盯着她:“你心里有孤,你承不承认,你心里都还是有孤的。你不过是逼你自己在恨,逼你自己不承认。”

        她声音一字一句:“人喝多了和痛狠了的时候,是不清醒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

        古往今来,不就多的是重刑逼供屈打成招的例子吗?谁说什么时候说的话,都能作数?”

        他不敢去动她,就将拳头狠狠摁在了床上。

        “好,好,你就这样想逃,这样想恨着孤,这样惦记着那个司马言是吗?”

        她眸子里只有恨意:“是,只要我活着,就一直都会是这样。

        今日陛下不能替我做主,那么多官员替你睁眼说瞎话,只会让我更恨你。

        你不愿意我恨你,就痛快点放了我,或者杀了我。”

        他眸色一点点猩红:“痛刚过就忘了?苏锦,你尽管嘴硬,尽管跟孤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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