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晏手里的酒杯攥紧,突然觉得有些慌了:“孤错了吗,孤的本意不是害她。”

        墨容时甚至感觉眼前的人有些陌生:“什么时候,你连对她都能下这样的狠手了?

        当年她跟司马言的事情,你不信她,自己推开她,将她打入地牢。如今你又这样不惜下药逼她留下来。”

        他微顿了一下,难以置信地问了他一句:“你到底,是想要什么?”

        凌斯晏掌心发抖,一直重复那句话:“孤有错吗,孤真的错了吗?”

        墨容时放下酒杯起身,不想跟他喝酒了:“太子殿下,抛却你的身份地位不谈,你首先也是一个男人。

        哪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不该忍心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噬魂散。那是一辈子的毒药,一辈子都解不掉。”

        凌斯晏声线喑哑:“所以,你也认为是孤错了。”

        墨容时声线淡了:“三年前她嫁司马言的事情,我替你惋惜。

        不过如今,平心而论,我替她不值,司马言至少从不曾舍得伤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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