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一个永乐要照顾,就总得设法好好活下去。
凌斯晏凝视着她:“永安的事,真的不是你自己造成的?
真不是你为了带着他跟司马言一起走,故意让他染病,好得到带走他的机会?”
苏锦咬牙道:“凌斯晏,我没你那么无耻下作,无论因为什么,我都不可能让我的孩子冒险。”
凌斯晏这些天也想了很多,思来想去,也还是觉得不应该是苏锦动的手。
她就算真想趁永安生病带走他,也不必选最凶险的鼠疫,这样大的风险,她不会敢加诸到永安的身上。
他再开口道:“如今皇后死了,孤想来想去,动手的或许也不是皇后的人。
否则以皇后临死前的不甘,应该会在孤面前说出来,好得意一番。
但仔细回想宴会那天,孤倒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谁。”苏锦眸光里都是恨意,立刻追问。
凌斯晏声音却又缓了下来,不急不慢道:“要是孤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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