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言一时没说话了,既然是皇上下的口谕,抗旨的事情,他自然也不能做。

        只是凌斯晏让他住到宫里去,真正的目的在于谁,他还是清楚的。

        曾公公生怕话传得还不够明白,特意补充了一句:

        “陛下说,宜宁长公主跟燕太子,既然特意从北燕赶过来,给司马将军诊病。

        就跟将军一起住到宫里去,也方便一些。何况远来是客,住到宫里也免得照顾不周。”

        他看了眼门外:“奴才刚刚过来时,听将军府上下人说,燕太子跟长公主是出去玩了,那就请将军代为传话了。”

        他话落也没再多待,先离开了。

        司马言有些头疼地待在房间里,想到苏锦一过来,跟那个燕太子宗政翊就往来频繁。

        燕太子也未必靠得住,如果能让凌斯晏做点什么,或许也是好事。

        他正迟疑,外面喧嚣声响起。

        苏锦跟宗政翊回来了,后面跟着的侍女,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

        苏锦手上把玩着一支小发簪:“这个不错,以后给永乐正合适,我先好好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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