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晏瞳孔骤然紧缩,他想过太后会拼命解释狡辩,说这一切的过错在苏锦,而不在她身上。

        他也想过太后或许会怒骂苏锦,说她活该,说她该死。

        这么多年来,太后从来不是会示弱,会伤害自己的人,关于这一点,凌斯晏再清楚不过。

        就像当初他还很小的时候,但凡太后能低个头服个软,说上几句好话,或许太上皇也不会真的将她彻底打入冷宫里去。

        冷宫里一住,就是十七年。

        可哪怕这十七年来,太后也从没寻过短见,从没求见过太上皇。

        可现在,凌斯晏却眼睁睁看着太后,在他眼前这样决绝地要自寻短见。

        瓷片刺进去,太后脖子上已经见了血,显然刺得很深。

        凌斯晏迅速过去,铁青着面色将太后手里的瓷片夺了过去,怒不可遏地扔在了地上。

        瓷片上还沾着血淋淋的猩红,太后脖子上一片触目惊心。

        凌斯晏拿过碎瓷片的那只手,掌心抖得厉害,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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