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陛下,大概确实是您的问题多一点。”
凌斯晏来了脾气,抓起软榻矮几上的一只茶盏,就作势要往墨染身上砸。
墨染也并不打算躲,神色无波:“属下是如实说,是属下的想法。
陛下要是想听别的答案,那这养心殿里里外外随便一个下人,都肯定能给您想要的答案,肯定没人可能说,有您的问题。”
凌斯晏被墨染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气得太阳穴更加突突直跳。
但道理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墨染一介武夫,但说话大多数时候也就是直来直去的。
不像是曾公公或者明月姑姑之类的下人,必定是张嘴闭嘴“皇上说得对”、“皇上英明”、“皇上不可能有错”。
他沉着脸将手里的茶盏放回矮几上,掌心拍了拍矮几:
“过来坐下,你说,我管教自己的儿子,我哪里有问题?
堂堂太子,难道真要自小娇养纵容长大?”
墨染也不客气,在他对面软榻位置上坐下来:“陛下,太子殿下现在三岁,您三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凌斯晏显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朕三岁的时候,也已经开始学文习武,不曾懈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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