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苏锦已经昏迷只剩下一口气了,外面寒冷刺骨的北风引面而来,她感受到身体似乎要失去了依托,快要掉下去了。
身体的本能,让她伸手努力抓住了男人腰腹上的衣袍,蜷缩成了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凌斯奕松了一半的手,到底是没再放开。
他往前面走,踏过后院里厚厚的积雪,往前面的内室走。
怀里的人满身都是血迹,鲜血沿着她再一次垂落下去的手臂,缓缓流到指尖,再滴落到洁白无瑕的深雪地上。
雪地里染上星星点点的鲜红,如同一朵朵绽开的红梅,顺着凌斯奕的脚步,慢慢往前延伸过去,一片触目惊心。
凌斯奕自始至终没有低头去看,也或许是不敢,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苏锦此刻的状态差到了极点,凌斯奕刑房里动刑的鞭子,绝不仅仅只是一般的鞭子而已。
鞭子上面都抹了毒药,几鞭子下去,皮开肉绽的同时,那些毒药也顺着血淋淋的伤口,缓缓渗透到了人的体内去。
除了毒性入体,还有伤口上沾到毒汁,也像是伤口上撒了盐,疼痛会比普通受伤造成的伤痛,多千百倍。
不是苏锦太不能忍,而是以前落到凌斯奕手里来的人,多数都是骨头极硬的人,很多都是武功过人的死士,那些人的承受能力自然异于常人。
而同样的东西用到了苏锦身上,哪怕只是选了最轻最普通的几种刑罚,她也还是难以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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