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奕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这幅模样,刀俎上的鱼肉,他现在直接动手,突然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

        至于凌斯晏,又还能伤心到哪里去呢?

        两年前,苏锦跟永安不就算是死过一次了,凌斯晏确实很伤心,可最终还不是好好过来了。

        照样当着大周高高在上的皇帝,锦衣玉食万人之上。

        那样的所谓痛苦和折磨,对凌斯奕来说,太轻了,根本不足以解恨。

        凌斯奕手指在床沿轻敲着,看着床上双目紧闭的苏锦,笑了一声:

        “怎么,害怕了?是怕你自己死,还是怕你儿子死,还是说,都怕得厉害?”

        他不急不慢地将身体俯身靠近了些,轻声道:“我觉得直接杀了你们母子,似乎也没多大意思。

        不如我饶你们一命怎么样?只要你陪我演一场戏,我放你们母子好好地跟凌斯晏回去。

        你要是答应,手指就动几下,要是不答应,那我也不强求,你们母子的尸体留在这里,我跟我的人就先走一步了。”

        凌斯奕丝毫不担心苏锦会不同意,她自己的命就算不要紧,也绝不可能不在乎永安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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