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姐夫这么做着实伤人心。”
白瑚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句‘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未出口,听她这么一说就变了脸sE,“他跟你说什么了?”
白双没有发觉她的异样,说:“那白姨娘是从我们府上带去的吧?这事儿你不给爹娘说,怎么连我也瞒着了?”
她只道:“你未出阁不懂各种缘由。如父亲一样一生只有一位夫人的男子少之又少,而府上抬得姨娘大多是夫人在自己院子里面挑的懂事的,这事儿怪不得谁。”
白双闻言便睁大了眼说:“是瑚姐姐亲自挑的?为了什么?这不白白给自己添堵嘛!”
白瑚yu言又止,觉得这些话说出来她也不懂,最后松开了她道:“罢了,今日之事你也别逞能了,一会儿听我的,顺着我的话说下去知道么?”
她摇了摇头,然后又点点头,“瑚姐姐……”
白瑚却转身出了门,不再言语。
白双知她倔强又聪慧,想好的事向来不容置喙,便只好作罢追了上去。
方走至院门,白双就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喷嚏,她r0u着鼻子道:“不知谁又想我了。”
她向来大喇喇的,白瑚说:“这话去外面不可胡乱说,旁人听了还以为我们白府的nV儿多不正经呢!话说回来,今日你去白马寺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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