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氅子便是这屋子唯一暖和的东西了,昨夜他们商讨了一夜,好像是自己先睡去的。
老师大概是将这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无碍——吃了早饭再走吧,省的这么早出去被人瞧见,还得徒增端倪。”
“说的是。”
说着,两人便活动着筋骨朝外去了。
白氏听见门响,拉着白双往后退了一步,然后道:“起了?去吃早饭还是回屋子去躺一躺?客房我昨夜就让人腾好了,你们倒好,一晚上在书房呆着就不愿出来了?”
昨夜回来的晚,又见事态似乎紧急,和尚青未曾给白氏行礼。
如今听着她的教训,便有了几分往日刚进户部时候的意思了。
“师母教训的是,还让您与二小姐久等了。”
白侍郎却不悦道:“双儿便是如此见客?我看你裙角的泥点是昨日去白马寺粘的,让人瞧见了就不怕闹了笑话了。”
他在外人面前总要严格些,白双却还是吐了吐舌头道:“双儿还不是一早听闻爹爹和和大人在书房呆了一宿才关心,要是换做别人,我自然是还要施了胭脂贴了花h才悠悠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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