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言语,宋沧恩低头,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屋中的灯烛未灭,白瑚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她的双手被宋沧恩一只手抓住压在了头顶,衣服也在他熟练的动作中渐渐被剥离。
当他身上的冷气沾染上了白瑚的肌肤,烛灯在一息之间就被宋沧恩弹出的东西灭了。
身下的白瑚冷笑。
“有什么用?”
闻言,宋沧恩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你不喜欢亮着灯烛做这种事。”
他还记得,一年前嫁进侯府来,白瑚的要求。
“我问你有什么作用?我不喜欢,你就能不做了吗?”
黑暗中,白瑚的声音冷的犹如出鞘的刀子,一划接一划的在宋沧恩的心口留下了痕迹。
也不知是醉意熏人,还是被冲动崩断了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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