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绶低眼瞧见那只白皙的手皱眉,“松开。”

        他何曾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

        白双听着就又委屈又难过,却始终没松手。

        “汝漓,你可知我和姐姐出京那日太子的人就追了上来?如若不是向南,估计我们早就被抓回去了,现在情况如何,谁也不知道。”

        黎绶闻声,满腔不悦被这软绵绵的声音扰的无奈。

        可他还气,气她生疏自己,气她……搂抱着别的男人离开。

        倘若当时她说一句救向南,他又岂可能会坐视不管?他自当会救。

        却偏偏白双要逞能,自己带着向南头也不回的出去,好像一点危险都不怕。

        每每想起那天在驻扎地瞧见白双带着向南策马而去的背影,黎绶的心就如被针扎也如被紧揪,又痛又酸。

        “你,说说话,我知道错了……你又何曾骗过我?我自然知道你是担心我才隐瞒我,只是我那时候确实觉得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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