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如同此时黎绶有几分粗粝的手指,触碰她的脸颊一般。
白双不知面上传来的柔软,软至了心底的感觉,是风,还是因为他。
一时没有忍住,她握住了他的手说:“嗯,我就知你一定在这里。汝漓,你真可恶,又好又可恶!若除夕不与我遇见,你就知道我一定会来这里?”
除夕那日不见,那可能到此时,她都还不知道,汝漓真的活着。
黎绶反握住了她带着水渍的手,说:“不是遇见,是我没有忍住,所以刻意为之。我不是日日要回宅院,大多数在这里,在军帐中呆着也不常出营。我知道你来了沙堰北,便想见你,却又不敢露面。”
如若不是远远的周遭还有人,黎绶可能早就忍不住要抱住她了。
就连此时握着她的手,都是用身子挡住了。
白双闻言,惊了一惊。
“汝漓,你如今说这样的话简直信手拈来。你这么久在军营中可学了不少的坏东西?”
黎绶摇摇头,“你只以为我到沙堰北才开始想你的?在白马寺,我就一边在静室懊恼忏悔,一边却还要想你到梦见你。”
如此ch11u0的话语,令白双心惊r0U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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