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去扶,也没人敢去扶。

        黎绶甚至后退半步,不愿他触碰到自己。

        “但卢大人你也是为了案件快点审讯出结果,虽然功不抵过,不过朕还是网开一面,等白钰一案彻底结案之后,朕再跟你算算该如何奖罚分明。”

        他声音在昏暗的天牢中回荡,一字一句都如同寒冰,化成坠子砸在卢植的身上。

        挣扎许久才站起身的卢植仔细看向黎绶,只见他嘴角似乎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卢植心中大惊,可又一晃眼发觉这位年轻的皇帝只是Y沉着脸,似乎还在为方才动用私刑,惹了自己心AinV人不快一事生气。

        卢植皱眉,道自己多心了,便行了礼,“陛下说的是。”

        黎绶冷哼,“还不快滚。”

        此时才有狱卒敢去扶起了年过半百的卢大人,其余人也跟着低眉顺眼的跑了出去。

        御医颤巍巍的给白钰包扎完,转过头来回禀黎绶,“陛下,白大人原本身子骨就好,但怎么说也是一位上了年纪的文官,受如此鞭刑竟然还只是呼x1平稳的晕厥过去实属不易。”

        黎绶目光一直落在半跪在地,将外衣脱下来盖住父亲的白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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