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彦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还没出，可能要明天。不过你分数这么高，完全不用担心国家线。”
许书延垂着眼，没有说话，他没办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就好像是，为一件事努力了很久，被折磨了很久，然后终于解脱了，好轻松，整个人都软乎乎的。
他拿过手机想起立，却因为腿蹲麻了有点晃晃悠悠的，好不容易站稳，就匆忙脱下身上的黑色围裙放在一旁。
“店长打扰了，我走了，你关店吧。”
盛彦拦住他：“等我一下。”
许书延就很听话地站在那儿等，他现在就像个机器人，不管是谁，发个指令就能让他行动。
他并没有高兴得很明显，他只是觉得轻松，大脑像是空了一样。
在盛彦关店的时候，许书延的手机响了起来。
屏幕显示来电——妈。
许书延犹豫了下，点了挂断，想回去再跟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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