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离突然话锋一转,面露悲戚道:
“先父及商、奄各部联手,却依旧败于周人。而今我部只有男女老幼三千余人,男丁更是不足五百!若是再起兵反周,与送死何异?”
听到这里,老贵族们也都失落地低下了头。是啊,当初奄国汇集了东逃的商朝遗民,又有蒲姑国,徐国以及其他的东夷各部的支持,却依旧不是周人的对手。如今自己就剩这么点人,怎么可能是周人的对手?
这时候,三叔子和开口道:
“既如此,不知邦伯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
商离谦虚地摆了摆手,而后道:
“如今之计,最重要的便是找到一个地方,令族人们安顿下来,休养生息,而后再缓缓图之。”
这才对嘛!
老贵族们全都暗暗点头,反周是口号,是态度,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才是最重要的。这些老贵族又不傻,怎么可能会明知不敌却依旧上去送死?
“如此……邦伯以为此地如何?”
这次说话的是商离的四叔子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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