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半冬在故意远离他,落无物察觉地出来,他那瘦弱的师兄把自己紧紧地贴在墙上,生怕挨到他一点。

        明明隔了这么久没见面,冬师兄就不想知道他这些日子怎么渡过的吗?

        落无物睁开眼,眼里是纠结的怨念。

        那群人还在商讨,商讨了那么久,愣是一个想法都没有,镜女师祖又不知所踪,所有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没有目标的四处游移,可脚下的热锅还在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危机。

        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以磨练之名只身一人前去万兽之域,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只是在泄愤而已。

        从白昼到夜幕,他不知杀了多少凶兽,身旁树木尽数披着一层血衣。

        新的伤口遍布全身,他特意不让它痊愈,带着它们继续杀戮。

        他那时在想,冬师兄是不是也是这样痛。

        落无物以为自己忘却了时间,但他自己不知不觉便开始记下日落日升,每次太阳升起,他又觉得长半冬更远了一些。

        师兄弟的传音,他充耳不闻,只顾着自己发泄,活像地狱出来的恶鬼。

        只要能将那作祟的妖物、将他们分开的家伙撕裂,他做个恶鬼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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