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半冬还想垂死挣扎,一双长腿踢个不停,好几次都踹到了落无物的肩头上。
落无物不耐烦了,手指抽插之间更是快速,指节弯曲在肠壁内来回刮蹭,肉穴里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生得又浅,只消蹭过几下就会爽得流口水,小腹抽个不停,啊啊呀呀地落着泪。
“别、别……”
长半冬也只会说这几个字了,整个人像个不小心跳到岸上的鱼一样翻着白肚皮,随着一声浪叫身子抖个不停,食髓知味的穴肉绞着手指不放,从深处涌出好几股淫水来,胯下阴茎也委屈地喷出浓精,淅淅沥沥地浇到自己的身上。
眼前噼里啪啦现出一道白光,长半冬喘得不行,浑身乏力地瘫着,等他回过神来,穴口处已经抵了个熟悉至极的硬物,他顿时瞪大了眼睛:“慢着、别这样……”
可落无物压根不愿意听他的,粗硬肉棒坚定又缓慢地插入湿漉漉的肉穴里,长半冬嘴上不肯接受,但被操熟的穴肉可是十分诚实地缠着肉棒,仅仅只是插进去,就能让他爽得呼吸急促。
腹腔被填得鼓出来,在小腹上形成极其明显的形状,长半冬不由自主地将双腿绕在落无物的健腰上,脚后跟一点一点地敲着他的后腰,催促之意任谁都能看出来。
可落无物气得很,怎可能轻易让他爽到。
只见这素来温和良善的好师弟勾起嘴角,直接就躺着的长半冬抱了起来,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柱也随着姿势入得更深。
长半冬呜咽一声,肉穴又流出一股热液浇到龟头上,顺着茎身往外流,一路延到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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