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半冬着实是说不下去了,一旦开始回忆,那些令人面红耳热的交欢、痴缠的情态便一一浮现在脑海之中。

        他的肚子里已经是什么都没有了,但当时被精水和尿水灌得呜呜咽咽的丑态长半冬是怎么也抛不掉。

        他怒气冲天地瞪了越化元一眼,泥人也有三分脾气,他真的要发怒了:“我要自己清醒清醒,你自己去和落无物待吧!”

        长半冬说完又后悔了,要是把越化元弄生气了怎么办,他要是真要把自己抓走还不是轻而易举。

        于是又开始给自己找补:“我就是散散心,随便走走,等会儿再回去。”

        “也好。”越化元点了头。

        长半冬正想一溜烟跑路,越化元的眉头却皱了起来,还低着头往他脸上压,他们离得越来越近,甚至还能感觉到越化元炙热的鼻息——不会是要亲吧?

        大庭广众之下是不是不太好?

        他立即缩着脑袋,捂住自己的嘴:“外面不可以的。”

        “你在说什么?”越化元的指尖点在了他的脖侧,衣领上一点点:“有一道吻痕没消掉。”

        长半冬彻底沉默了,他不知道到底是要为自己污秽不堪的想象而羞愧还是要为这一星半点的性爱痕迹而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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