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口一个我师傅,”太乙午不悦地说:“那杂种叫沈平义。”

        “好吧,沈平义,他怎会这种法术?”

        长半冬一本正经地开口:“夺人肉身,祛除魂魄,怎么想都不是名门正派的招数。他是从哪里学到的?”

        “我也不知。他使用的法术我从未见过,也不曾听人提过。”

        太乙午也稍稍认真起来,“我从前怀疑他是魔族奸细,可魔族生来便自带魔气,一眼就能瞧出来。也没什么机会去细细探查。”

        “他是哪的人?”

        太乙午思索片刻,“他是被抱养的孤儿,自小便在风守崖长大。宗门内的典籍我都修习过,没有此等邪术。”

        这可难办了,长半冬挠了挠脸,要找一个不知是男是女、年岁几何的人,真是比登天还难。

        “不过……”

        “嗯?”长半冬抬眼看去,太乙午想起了什么一般,缓缓地说:“从前我在一处深山之中降妖,回到师门之后便与他相谈。可他一听见我提到那处地界,面色就颇为惊愕,莫名地有些慌乱,匆匆夸赞我几句便借口闭关而离去。”

        “当时我也没多想,现下细细想来,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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