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太乙午摇头:“他起码死了一千年之久。”

        长半冬朝着白骨鞠了两躬,口中连连道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几下就将那身没见过的衣服扒了下来。

        “你先收着。”长半冬递给他,“说不定有人知道。这里平白无故死了两个人,有一人还和你师门有关系,其中必有蹊跷。”

        太乙午嫌弃地撇了一眼,然而长半冬说的也对,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下。

        长半冬扒完人家的衣服,又去寻另一具白骨,一寸一寸地搜,还真给他搜出了东西。

        一个淡绿色玉牌,没了主人的灵力滋润,摸起来还有些干巴,上面还端端正正地刻了三个字:曲尽河。

        “这名字我知道。”

        太乙午说:“与沈平义同辈,算得上他的师兄,不过已失踪多时,没成想死在了这里。”

        “你居然想的起来,”长半冬挺震惊,这都过去了好多年,怎么还记得住,“换我我是记不得的。”

        太乙午嘲讽道:“因为你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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