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午奇怪地反问:“我不想这些还要想什么?”
大手肆无忌惮地摸进衣物里,在软绵的肌肤上游走,长半冬哪里阻止得了,几下就被扒光衣服,赤裸裸又气喘吁吁地抱着太乙午的手掌。
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碾着膨大的乳粒,乳肉里的奶水争先恐后地流出来,长半冬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胸前和小腹上一定是一片狼藉。
“起码别在这里。”
长半冬咬牙切齿,恨不得给太乙重重一拳,但他话已经放出去了,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换个地方,随便你弄。”
“也好。”
“落师弟,你可得冷静啊!”
名晓直接挡在落无物的面前,怎么也不肯退开:“外头如此凶险,你又不知道长师兄的下落,难道要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吗?”
落无物冷着一张脸,坚定地说:“那也要比在此处什么也不做要好,名师兄,你莫要拦我。”
“我也很担心他,但再怎么担心也要理智些!”名晓忙道:“若是你人找不着,自己也折了,长师兄知道了得有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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