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应该是错觉,长半冬艰难地抬着腰,想让那物事从自己的穴里出来。

        昨夜他们做的实在是太过火了,一旦开始在意,长半冬就觉着自己浑身哪哪都疼,特别是嘴巴又酸又胀,就别去想之前自己做了什么,好吗?

        粗长得离谱的鸡巴一寸一寸地离开他的身体,被牢牢堵在穴里的淫水也随着流到穴口,长半冬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拼命地安慰自己:反正是为了解毒,何况我爽到了,越化元看起来也很舒服,不亏。

        蛰伏的男人鸡巴缓缓摩擦敏感的穴肉,就连这样的举动,长半冬都能从中得到快感,爽得腰肢一直在发抖,他谨慎地抬眼去瞧越化元,还好,这人还在睡。

        越化元在睡觉的话,自己稍微放荡一些倒也没什么吧,长半冬再度说服自己,沉下腰就把好不容易脱离穴里的半根鸡巴吞了回去。

        他极少在这样神志清醒的时候主动去求欢,说白了就是脸皮薄。

        长半冬抿着唇,双手抓住了越化元的臂膀,缓缓地在鸡巴上扭着腰,让越来越硬的鸡巴磨着穴肉。

        他似乎还能听见粘腻的水声,长半冬红着脸,只当做没听见。

        许是被操久了,他实在是太敏感,只是含着鸡巴稍微夹了几下,穴肉就激动地发颤,强烈的快感从尾椎一直绳到他的脑子,最后忍不住地将鸡巴全吞下去,扭着腰去了。

        精液射到了越化元的腹肌上,屁股里的水也浇到了龟头上,长半冬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爽得不行,又想要亲了。

        他抬着头舔着越化元的唇,湿漉漉的舌头在别人的唇和下巴上留下一道道水迹,最后舔到了突起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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