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离渊当真是受不了他了,低头就往他脸上咬了一口:“真难伺候!”

        他二人还算甜情蜜意,唯有越化元,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操干的气力免不得狠了几分,惹得长半冬又开始发浪,荡漾的娇吟声从嘴里飘开,无止境的快感让他被一层层剥夺了理智。

        透明的汁水从没被爱抚过的前端滴落下来,长半冬微微张开的嘴巴流着口水,唇已经被慕离渊粗暴的抽插变得格外红润,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越、越化元……我想吃……现在想……”

        他无视慕离渊黑得不行的脸色,反手去摸越化元的手臂,臂弯被人抓住往后扯,鸡巴用力操开缠绕上来的穴肉。

        越化元也拿他没什么办法,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伴随着尖锐的呻吟,白浊弄脏了垫着的衣物,长半冬无法停止痉挛,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慕离渊的腰。

        越化元闷哼一声,精关一松,涌出的精水喷在紧紧勒着的后穴,长半冬叫个不停,直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再然后、再然后他记不太清了,等他回过神,已经是跨在慕离渊的身上,越化元坐在一旁,似乎在闭目养神。

        慕离渊像啄熟了的野莓的小鸟一样,把他的乳尖含在嘴里反复吮吸,用牙齿和舌头狠狠地折磨他。

        长半冬叫得更凄厉了些,抱着慕离渊的脑袋想求饶,他被揉得太多次的乳肉显得有些柔软,乳晕也呈现情色一般地嫩红,慕离渊愤愤地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唇印指痕,随便什么的,总之就是不想让长半冬好过。

        “好痛、好痛啊,不要这样……慕离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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