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点,想把老公夹死是不是。”季肇光顺手拍了拍软弹的臀尖,觉得手感极佳,又罩在上面像揉面团一样揉捏,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从头到尾都没停下来过。

        许久未曾尝过欢的女穴又恢复了才开苞时的紧致,只是两根手指都寸步难行,季肇光憋得身下发痛,埋下头火急火燎的舔舐着宁筱水最敏感的花蒂,又有些生气的一口咬在两瓣软肉上。

        操了这么久都这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宁筱水没男人呢。

        宁筱水什么也没做,莫名其妙挨了顿咬,根本看不透季肇光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只能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不要和属狗的alpha计较,更何况这狗是疯的。

        有时候alpha的火气来得就是这么令人费解,明明知道自己的omega只有过自己一个男人,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omega的身体有多美味,却还是会因为丰富的内心戏和脑补情节生起气来。

        已经尝过滋味的穴肉很快便适应了隔靴搔痒般的抚慰,在季肇光的眼皮底下食髓知味的翕张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嗯……里面,要老公。”

        不得不说季肇光太吃omega卖乖这套了,原本心底还有些怒火,一下子被这一声软乎乎的老公喊得晕头转向的,心里吃了蜜一样甜,哪里还有功夫计较这些子虚乌有的罪状。

        “老婆想要,我怎么会不给。”季肇光身下傲人的资本早已蠢蠢欲动,只待自己的妻子一声令下。

        季肇光像是被放开了绳套的狗,一进去便在自己的地盘敞开了撒野,纵使是主人也没办法把已经脱僵的野狗给栓回去,因为他是被主人纵容着亲手放开的。

        如果宁筱水肯转过头,一定可以看见他的狗尾巴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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