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要把宁筱水身上的每一张欠收拾的嘴都填满。

        “乖,用牙齿把裤子脱掉。”

        发情期的宁筱水很听话的衔着黑灰色的内裤往下扯,被解开了束缚的紫红色鸡巴雀跃的拍打在宁筱水细嫩的颊肉上,看起来比这张精雕细琢像艺术品一样的脸蛋难看多了,又粗又黑根部还长满了杂草,嘴巴都含不住的伞头等一下会被插进比嘴还小这么多的地方,季肇光是想想鸡巴就要爆炸了。

        “哥哥的,唔……好大,小水吃不下了。”身下的景象更是让人欲望暴涨,这比他梦里的场景还要有冲击感,炽热的肉柱因为omega生疏笨拙的动作在白嫩柔软的脸颊上反复摩擦,红润莹泽的嘴唇在脱下内裤时蹭过囊袋,好不容易脱下了碍事的底裤,身下的omega像是征求意见一般抬起水盈盈的杏眼,然后在他的注视下试探着像小猫一样用舌尖舔了舔流出腺液的湿润伞头。

        操。

        根本无需他提醒,发情期的宁筱水会自己努力张嘴含住硕大饱满的肉头吮吸腺液,就像幼儿找奶一样是本能的举动。

        积攒了快三十年的情欲几乎把季肇光逼疯,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粗喘着仰起头,硬朗紧绷的下颚角曲线和身下昂扬的巨物对比显得眼前的alpha有种禁欲与纵欲的矛盾感。

        宁筱水费劲了力气也只勉强能吞下一个伞头,湿滑的舌尖抵着马眼和冠状沟费力舔舐,嘴张累了就舔一舔下面的柱身,没多久就把整根都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一个人趴在季肇光身下玩得不亦乐乎。

        季肇光看得眼红。

        宁筱水正在卖力吸吮着自己爱不释手的大玩具,结果玩具的主人突然把玩具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他有些不满的想要用嘴唇追,蹭过了男人早已因为兴奋而青筋暴起的下腹,不过下一秒就被季肇光放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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