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十封未曾来得及寄出的信,与其说是写给她的,不如说是写给他自己的。
她以为那段孤单晦暗的岁月里,只此她孤身一人负隅抵抗,殊不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和她经历着同等的煎熬。
阿回,原来生离竟是和Si别一样痛的。
“卿卿谢祯”,无数个日日夜夜,他是否面对着一室昏黯,坐在窗前,背影寂寥又嶙峋。
舌尖滚过的是她的名字,提笔落下的是思念成疾。
旁的皆能熬过,那思念呢?
思念难捱。
谢祯垂着头大口大口呼x1着,目光聚在那堆信上,眼睛极缓慢的眨了下。
“阿祯,今已立秋,秋日很好,北平天气也很好,只有我不好。我太想你了。你看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也在想你。”
“阿祯,今天很安静,北平下了很多雨。”
“阿祯,我从此不敢看观音。观音圣洁,朝拜观音应是心无杂念,满眼虔诚,如今不敢看观音,因为一看就乱了心神,因为一看就想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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