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听了那红脸汉子地话,略显尴尬地重重咳嗽一声,“尔等勿要大声喧哗。若不然统统抓起来。”

        红脸汉子一听这话,心说这官差不对劲啊,若是向着自己这边,早就二话不说上去就动手逮人,还要什么开场白。

        面上抬头望向青岳。

        洛珊灵望红脸汉子一眼,站起身来,而令狐白不等洛珊灵说话就走向那官差,“梁捕头,您老可来了。您老在咱们上林坊素有威望,你来给咱们评评理,这些人明明是上门来敲诈勒索我们地,现在却来个恶人先告状。说我们灵师私设公堂,他们诬陷我们蕊丹堂卖毒丹药毒死了他们的兄弟亲人。

        可是当着众乡亲的面,我们灵师让他们当众描述下他们口中至亲的样貌。结果当着众人面口口声声说是他的亲兄弟。

        掀开白布,这人描述出的容貌却和死者驴唇不对马嘴。且,您老刚到。这亲兄弟立马变成了义结金兰地干兄弟,行,退一万步讲,就算义结金兰地干兄弟,干兄弟长什么样也该记得地吧,更何况这嚎地比亲爹死了还伤心地干兄弟,感情深得愣是不记得干兄弟长什么样?就算傻子也不是如此好唬弄地吧?”

        梁捕头听了果然面色一黑,冷冷望毛四一眼,“别嚎了,我问你令狐掌柜说地可是实情?”

        毛四望红哥一眼,红哥狠狠瞪他一眼。

        梁捕头嗖地一声利剑出鞘,冒着凛凛寒光的冰凉剑刃就抵在了毛四的脖子上,“毛四,唬弄官差,本官有就地击杀之权,说。”

        被冒着冷森寒气地剑刃抵着脖子,毛四给吓得涕泪横流,“差爷息怒,差爷息怒,我说,我说,这个人不是我兄弟毛六,也不是我义结金兰地干兄弟,他是我们从水里捞出来地淹死鬼,然后,然后?”

        他说着望红哥一眼,“然后,我们就给他喂了鹤顶红,可那人早死透了,吃了鹤顶红,七窍流出地血也不新鲜,于是我们又给他脸上抹了新鲜得鸡血,差爷饶命,我毛四说地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谎言,让我不得好死,差爷,这一切都是红哥,都是红哥撺掇我们,说只要来跟他去蕊丹堂闹一场,他就给我们一千块灵石地好处费,差爷,真地不管我地事,我只是一时钱迷心窍,求差老爷开恩饶了小地,小地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全指着小地奉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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