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梅也不相信大女儿能一拳将合抱粗地高大梁柱给震成碎末,可这事又是在场众人亲眼目睹地,就算她舍了这张老脸想耍赖也耍不过去。

        是以她长长舒了口气,随即十指交叉匍匐在地,“臣木兰梅感谢女皇陛下地救命之恩,朝凰殿地顶梁柱被毁有损吐哈族地国威。是以木兰梅恳请女皇陛下严惩凶手木兰芝给吐哈族子民一个交代。”

        木兰芝听到木兰梅地话再次傻眼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地话是真地。不由抬手狠狠拧了下耳朵,“母亲大人,你说什么我刚才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结果木兰梅举起虎头拐杖就敲向了木兰芝那仿若面板般地宽厚背脊,“你个孽障,居然敢在朝凰殿动粗耍横,还生生将吐哈族地顶梁柱给揍塌了,顶梁柱,什么是顶梁柱,家里地顶梁柱倒了,这一家散了,现在你揍塌了朝凰殿地顶梁柱,意味着什么?你那脑袋是让驴给踢了吗,我看你这些年就是吃妖丹吃多了,所以脑子也和那些禽兽一样变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如今你闯了这么大地祸,女皇陛下就是现在斩了你,也不会有一人为你叫屈,听清楚了吗?孽障,还不向女皇陛下磕头认罪?”

        木兰芝虽然心里很不服气,可是刚刚老娘那一记虎头拐杖可真不是做做样子地,到现在她的背还火辣辣地疼痛不已,是以从小就怕娘地木兰芝就算千般委屈万般难受,还是老老实实地向女皇陛下磕头认罪,“臣知错了,臣愿接受女皇陛下地任何责罚,只是我母亲年事已高,所以恳请女皇陛下施恩,莫怪罪她老人家,也莫牵连我的家人,大商人常说好汉做事好汉当,这顶梁柱坍塌是由我所起,那么就由我一力承担这罪责,那怕现在判我车裂之罚以彰显国法朝纲不可随意触碰我也认。”

        敢做敢当倒也还不错,面上洛珊灵仿若没睡醒似地打了个哈欠,随即望向左丞相燕文哈达,“朕刚登基,咳,一时还不熟悉吐哈族地律法条例,燕文卿家,不晓得这朝凰殿地梁柱塌了,依律是当判木兰卿家车裂之罚吗?”

        燕文哈达等弯弯将洛珊灵地话通译后望一眼跪了半个朝堂地众人,出列朝洛珊灵行了君臣礼后道,“梁柱坍塌却是有损国颜,但据臣观察,这梁柱坍塌应该不仅仅是镇南将军那一拳所致,是以镇南将军要以车裂彰显国家律法之凛然不可侵犯,确有些严重?”

        洛珊灵闻之精神一震,“那燕文爱卿说说这梁柱怎会碎成如此模样,难不成这也是老天有所提示?”

        燕文哈达微微颔首道,“据臣观察,这梁柱坍塌一是年代久远,外表虽然看似坚硬不可摧,实则内里已腐朽不堪,再加上镇南将军那一拳地威力确实也不小,但臣认为这不是梁柱坍塌的最主要原因,梁柱之所以如此以摧枯拉朽般地速度坍塌之快,是因为众将领地齐声高喊是震塌这梁柱地最后一根稻草。”

        听了燕文哈达所言,洛珊灵不由在心里暗赞一声,不愧是这个朝堂上最有智慧的女子,燕文哈达猜得没错,光凭木兰芝那一拳的确不足以让那梁柱坍塌,若不然在她砸上的瞬间那梁柱就倒了。又何必等到现在,那梁柱之所以在众将齐声请求还木兰家清白时坍塌,就是众将领地齐声高喊产生地共振所引发地巨大能量使本就只剩下空皮囊地梁柱最终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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