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韵摇头道,“没什么。”

        然后再偷看姒灵一眼道,“我先走了。”

        姒灵看孟含韵那畏惧地眼神,不由瞪她一眼道,“孟含韵,你少自以为是地脑补过度,当年若不是你脑补过度,造下了那么多地冤孽,你至于受这么多年地罪吗?”

        虽然姒灵在瞪她,可听在孟含韵地耳里却比三月的春风还要暖人,以至于孟含韵不由在心里犯嘀咕,难道她刚刚真意会错了?

        于是她再次凑近姒灵地耳朵道,“你刚刚让我查下广景身边的女人,难道不是想借刀杀人,就像当年迎雪借我对付你一样?”

        不得不说,孟含韵这女人虽然自以为是了些,但脑子还是满灵光地,是以姒灵笑眯眯地望向孟含韵道,“你不要将人想地这么阴暗好不好?我让你留意下广景身边地女人,没别的意思,就想提前结交下,以防将来那迎雪真得了势,咱们两个没什么背景地炮灰渣渣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可不是你想地那样,怀了天家骨肉,是件天大地大喜事,我们虽然和那迎雪有些恩怨,但宰相门前三品官,咱们两个还是安分守己地你干你的事,我干我的事为好。”

        孟含韵一时没搞明白姒灵这话里到底什么意思,不过她也不敢再问,是以她连连附和两句说她们自己的事还理不清楚,那小/贱人的事以后再说,反正人造孽造多了,别人不收,老天会收地。

        姒灵附和一句对头,并说了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孟含韵点头附和说对就这么个理,之后两人闲聊几句,然后孟含韵说天色已晚就回去了。

        送走孟含韵,姒灵也不困了,然后拿出朱砂和符纸就挑灯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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