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低了如烟的高颧骨,岑碧钰又用手捏住如烟那有些过尖的下巴,亲身体验着如烟下颌骨在她的手里若一张尖弓般变成一张弧度圆滑的好弓,岑碧钰那种自心底深处泛出来的兴奋与激动真是难以掩饰,这难道是老天看她前世一无所长,落到被人踹进墙壁的悲惨下场,今生怕她重蹈覆辙,所以送了她这么门求生的手艺?

        如是想着,岑碧钰赤着双脚走下床0,双手合十,异常虔诚地冲着窗外的明月磕了三个4

        头,然后才回转过来盯着趴在床上侧1脸睡的如烟看了会,真的,这样的如烟才是她心目中最美的丫鬟,这样心灵美的丫鬟就该配有如此外在的美貌才不枉跟了她一场。

        欣赏够了如烟,拿出铜镜,看着她那有些略低的颧骨,她一直觉得自己的颧骨太低,现今自己会这一手,自是也要将自己变得让自己满意,但正当她想用手抚高腮两边的颧骨时,手却在脸上捏来捏去竟然毫无一点反应。

        她不由拧紧眉头,这是怎么回事呢?

        随之,脑海中叮咚一响,对不起,能量耗尽,请补充能量后再来一试。

        紧接着就听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的乱响,岑碧钰这才恍觉自己的肚子饿了,而要施展美颜捏骨术也是需要能量消耗地,脑海中有了饿的讯号,然后岑碧钰就觉得自己仿若被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饿狼,如若将她放在空无人烟地原始森林,她觉得自己真会生吃野兔,野鸡那样的小动物,至于什么大家闺秀,在生死面前,要大家闺秀的气派有什么用?

        不过,现在她没落魄到那种地步,也不用靠生吃野兔野鸡来充饥,因为她还是岑家的嫡小姐,虽然是个面临失宠的嫡小姐,但在她还没失宠前,她屋子里的点心零食是不会断地,于是,她先吃光了桌子上放的点心和零食,又打开惯常放点心吃食的抽屉将里面的点心零食扫了个精光。

        在吃光了屋子里存放的所有点心零食,岑碧钰舔了舔唇角,总算不是那么饿了,可也不是那么挺饱,正在她琢磨着要不要倒两杯水钩钩缝时,一颤微微的声音打着磕巴道,“二,二娘,是你吗?”

        恰在这个时候也不晓得从哪儿来地一阵风,将本就燃到头且已快奄奄一息地烛火给嗡得一声扑灭了,顿时整间屋子都陷入了黑暗,然后,然后,然后,岑碧钰就闻到了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这股淡淡的骚味不是她自己地,那就只能是如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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