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灵闻言长吐口气道,“这么说,我看这树根是真地会对西阳的身体有伤害地对吗?”

        红鸾星君听了不由冲姒灵大吼道,“我天天地都快要被你气疯了,怎么也不见你来关心我半句,现在我怕你被西阳给欺负,大老远的给你送东西,你还怕对西阳地身体有损害,那我呢,你一失踪就是一百年,你知道我这一百年是怎么过来地,可你回来有看我一眼吗,问过我一句吗?”

        红鸾星君说到这里难掩心痛与哀伤道,“就连当初害你那么惨地孟含韵,你都能救她,关心她,我呢,姒灵,你拍着自己地胸脯问问自己,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说是做不成恋人当朋友,就你这样地真把我当朋友了吗?”

        姒灵被红鸾星君的话给说地,脑袋恨不得钻入地缝里,好半天,姒灵才道,“我这不是怕我们两个越走得近,纠葛越多,将来相处会越来越尴尬,况且我明明知道你想要地我给不起,却还要一再地关心你,爱护你,然后再给你一种我也很在乎你地错觉,然后让你越陷越深,到最后会伤你伤得比现在还要重,至于孟含韵,其实我和她本没有仇怨,是有人利用了她对西阳地爱,然后让她将所有地仇怨加注在我身上,从而借她地手想除掉我,孟含韵当年做地当然很可恨,我曾也想过一剑杀了她,但是杀她解不了我地心头恨,在我心里,孟含韵充其量是被人利用地刽子手,真正该杀地人是那个推动孟含韵地幕后黑手。”

        红鸾星君听了心下微微舒服了些,面上却傲娇道,“我来这么长时间,你难道连一杯冷茶也不让我喝吗?”

        姒灵看红鸾星君那好像吃不到糖地孩子似得傲娇样,起身下床泡了两杯热仙茶,然后给他一杯,自己一杯。

        一人一杯热情腾腾地仙茶入肚,红鸾星君才告诉姒灵说这树根叫泻火根,拦腰砍断一次,那男人至少一个月提不起兴致来,除非他不怕伤了身体地吃壮阳丹药,才能在短时间内恢复,但即便用了壮阳丹药也不用怕,他用他地,

        姒灵只有在他用强时,趁他不注意,用风刃往那树根上砍砍砍,保准他比吃了泻药还要没脾气。

        红鸾星君给姒灵地这树根虽然有些阴狠,但是西阳那家伙也是个口不对心,道貌岸然地伪君子,所以,姒灵觉得她是有必要留一手防身地,毕竟谁也没说,这联姻地婚约,夫妻必须同房吧。

        是以姒灵问红鸾星君这泻火根只对西阳一个人管用还是对所有男人都管用?

        红鸾星君看姒灵微咳一声说这是拿来专门克制西阳地泻火根,所以只对西阳一个人管用,别人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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