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他要是真的想伤害她,她也反抗不了。

        于是阿萝半信半疑地放松下来,坐在大石边上,心中有些好奇。

        她记得,利维说过凯里的水平b他差很多,综合考虑他自大的样子和凯里的忌惮,其实可以推测出凯里也许b利维差一点,但不会很多,而利维在人类世界里,已经算是很能打的水平了。

        而眼前这个老人让凯里畏惧成那个样子……

        他这么强,怎么会披上苦修士的袍子啊?依阿萝对教廷阶层的了解,这种流浪的苦修士基本是最底层的虔诚信徒,没有法力,没有阶位,满心只有对nV神的虔诚敬Ai,努力用对R0UT的折磨来洗刷自己灵魂的罪孽。

        她偷偷瞄对方身上的铁质荆棘,这种荆棘链条一般都是自认重罪之人才会带上的道具,站起来的时候只是单纯的负重,但一旦坐下或者躺下,荆棘就会刺穿衣服,扎破皮r0U……

        像是看到了她隐约的窥探,年迈的苦修士叹了一口气,又转过头来了:“你们这些小孩子,怎么一个两个三个都对别人的过去感到好奇,就不怕我生气杀了你们。”

        但他声音里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阿萝缩了缩脖子,又探头探脑地看过去:“那我能知道吗?”

        也许是最大的秘密都被人家揭穿了,也许是这个老人身上自带一种让人觉得舒服的气息……总之她现在颇有种无所畏惧的放松感。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还不行,因为我自己都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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