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后,魏宴川坐在床边,压住她一条腿,另一条腿用手挡着以防她合拢。

        成樱下定决心不让他得逞,无奈力气上悬殊太大,根本抵抗不了他,嗓子沙哑地喊不出来,带着哭音说:“你这样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魏宴川专注地看着她的花x,头也不抬地回:“长本事了,还敢骂我了。”

        “就是禽兽…”她小声嘟囔,闭着眼睛等待反抗的机会。

        预想中的事情没有发生,一GU清凉从下T传来,原本红肿酸胀的地方被一片凉凉的感觉替代,尤其是那些摩擦得过分的地方,像打了麻醉剂一般,感受不到疼痛了。

        他是在……给她上药。

        成樱反应过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双腿不再挣扎,想到刚才还骂他禽兽,真的是错怪了他。

        可转念一想,也没骂错。

        他坏起来的时候,b禽兽还过分呢。

        但成樱不敢说了。

        魏宴川抹得很细致,每一寸受伤的皮肤都照顾到了,药膏涂抹上r0U瓣,先是冰冷的,而后变成了他指间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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