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赞我琴弹得好,十六岁便是行首。可是他们谁知道我连我哥哥在哪儿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我至今都没有从我的大伯手里讨回我爹娘的家产。”那天赴宴回来,胡妈妈告诉了她盛家曾有意为她赎身,从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愿与谢琦有任何瓜葛。“谢琦,你觉得委屈,这天下谁人不委屈。”
听了她的话,谢琦站在原地怔了怔,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是嫌我没本事了?我把我所有的真情给了你,玉璇珠,我为了你,几近与盛家决裂!我倾其所有,我费尽心思,如今换来的就是你这一句天下谁人不委屈!”
玉璇珠只觉得眼皮狠狠一跳,冷漠的看着她,“谢宝桢,这个名字你应该很熟悉吧。”
他十分意外会从她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照理说长安城里没多少人知道这层关系的。
“你和他什么关系,你我心知肚明。他是什么下场,你也很清楚。从我记事起,我见到了太多的人头落地,这长安城里的权利倾扎是流血的。我怕,我不想Si,我还没享够如今的富贵日子,我没那个勇气与你刀尖T1aN血。”
“你说我懦弱也好,胆小也好,心狠也没关系,我都认。从今往后,你好好做你的官,我安安静静做我的妓nV,你我此生再无任何牵扯。”
玉璇珠说的掷地有声,谢琦听得伤心yu绝。
在院中偷听的林清容心有戚戚,都说男人负心薄幸,可是玉璇珠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刀接一刀,狠狠T0Ng刺着谢琦的心。
直到把那里T0Ng成了一个空荡荡的窟窿,淋淋漓漓的往外流血。
望着谢琦踉踉跄跄离去的背影,林清容犹豫了一会进去找玉璇珠。
“玉姐姐。”捧着药膏进去,正堂里不见人,往边看看,在屏风后面的罗汉床似是有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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