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日思夜盼的声音,徐三郎欣喜的回头,只见林清容掀起了帏帽上的纱帘,一脸俏皮的看着他,“原来真的是徐公子!”
“容姑娘。”连滚带爬的从马上下来,看一眼身边两个侍nV抱着的东西,“姑娘这是去买东西了?”
林清容回头看了一眼珠儿怀里的盒子,笑着说,“去铺子里买了两刀泥金纸抄经用。”
徐三郎上前走到林清容身边,“若是抄经,我那儿有南方送来的善琏笔,我这就回去取。”
林清容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今儿晚上胡妈妈要开一坛埋了二十年的陈酒,公子是留下品酒呢?还是回府拿笔呢?玉姐姐说胡妈妈轻易不拿出来的。”
想到这多年的好酒,盘算了一遍,今晚父亲还要在部里忙,留下饮一杯好像也不算什么。
看他心有所动,林清容继续说,“公子可还要回去吗?”
经不住诱惑,徐三郎还是坐到了重译楼的厅里。
厅里左右五间,中间挑空搭了个台子,台子周围摆了一圈矮桌,台上有舞姬跳舞,还有乐姬奏乐唱曲。
让下人搬了屏风一围,屏风之内小小的地方既方听曲也不耽误俩人说话。
看着身边一身蓝衣的林清容,许是喝了两口酒的原因,脸上眉不画而翠,唇不点儿丹。徐三郎拿起桌上的青瓷梅花酒杯呷了一口,把玩着手上的杯子,“这杯子不像是这重译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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