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像御剑时经过身边的云,还像刚绕出的棉花糖,又热又甜,轻轻一T1aN就融化成甜甜的味道,流到心头。她忽然不知怎么像齐光说的用力,会不会一用力,云散了,棉花糖塌了。
她只好一点点,用舌尖去尝。相距咫尺的x膛中心跳也跟着一点点加快。
片刻也像过去许久,软乎乎的棉花糖越来越热,热气跟着传遍全身,有一部分聚在脑海中,煨得灵台热气蒸腾,无暇思索。然而这块棉花糖引诱着她一口接一口,却怎么也吃不完似的,她累得后退些许,轻轻倒着气。
棉花糖的主人对她的停滞有些不满,手被反手握住,另一只手也被放在他的膝上,贴心地替她寻了一个着力点。
莫琉这才想起齐光说的要用点力,于是双手撑在他膝头,重新贴近,咬了棉花糖一口。
她听到他倒cH0U气,悻悻停下,背后及时覆上的手却阻止了她第二次退缩,甚至生生把她往回按了一点,直到心脏的震颤透过衣料清晰传到她x膛,传染了她的心跳。
被棉花糖报复似的轻轻咬了一口,一点也不痛,一片麻麻的。一口又一口,那两朵棉花糖微微开启,热意十足的舌带着十足的克制,轻轻扫开她酸麻的唇齿。她手一软,慌忙抓住他的腰,才没有栽下去,却将整个人都投进了他怀里。
白祉的背靠在身后的酒缸上,‘哐’一声,随即,迟缓的脚步慢慢朝声音的源头来。
脑后多了一只手掌:“别怕......”
脚步声越来越近,白祉却还沉沦在她唇齿间,莫琉神经紧绷,连抵抗都慢半拍,两手紧紧扯着白祉腰间的衣料。
浑身散发着魔气的工人走到二人身边,却什么也看不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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