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在我身后倒下去,杰森迪克飞快出手,一人握住一边,在它倒地之前截住了。

        “我去厕所。”

        如果这里不是哥谭,我可能已经夺门而出,但现在我只能逃进厕所。门外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廉价公寓墙壁很薄,他们的声音并不小,但我听不清,只觉得嘈杂又混乱,好像我的感官已经开始接触不良,给我的大脑制造出吱吱的g扰音。

        心脏嗵嗵地跳,胃好像也在跟着跳,凉而Sh润的空气里有哥谭独特的气息,乍闻上去像是有什么东西Si了,其实它在以另一种形态活着,生出触手,顺着门窗缝隙游进来,从鼻腔气管钻进我的身T,把肺填充得满满的,直到我徒劳地扩张x腔,却无法得到氧气。

        我很清楚我需要什么,但现在没有。于是我蹲下身,拉开橱柜的cH0U屉,杰森习惯在这里放一个小号的急救包,我说不定能找到吗啡或者盐酸曲马多……

        在m0到急救包拉链的前一刻,我的注意力被另一样东西x1引,那是一把折叠剃刀,现在大概要在理发店才能见到。

        展开之后,它差不多有二十厘米,刀柄是陶瓷的,装饰着复古的格子花纹,刀刃雪亮,b起工具,更像是艺术品,不知为什么会和牙刷浴帽保鲜膜一起塞在厕所cH0U屉里。

        进门的时候脱了大衣,毛衫的袖子可以轻松地撸到肘部以上,我用水冲了冲剃刀的刀刃,把这片凉冰冰的金属贴在手臂内侧。

        如果感染破伤风Si掉了,也不知道谁会来继承我的遗产,我连血缘最近的亲戚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鼓膜被脉搏冲击着,咕咚咕咚地制造杂音,外面的交谈声变大了,似乎已经成了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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