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我听到拐角另一边传来脚步声,刚转身想要提醒就被布鲁斯扣着肩膀按在墙上,高大身影遮蔽了灯光,我只能看到他的剪影,然后这片剪影就笼罩了我。

        这是一个极为g人又过于漫长的吻,他和我喝了一样的酒,吃了一样的小点心,被交缠的唇舌送进我嘴里的却是更为甜蜜而富有侵略X的气息。他弯腰倒腾门锁的时候解了西装外套的扣子,我的手从敞开的缝隙伸了进去,以试探的姿态扶住他的腰,感觉到他的身T绷紧又很快放松。

        我知道他在演戏,因为他喘得太大声了,那天喝了酒又中了药C我C得冒汗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声。

        但是,因为手没地方放、他看上去很好m0、灯光太暗很适合捣乱等等原因,我开始用指尖轻抚他的腰。衬衫很薄,美妙的肌r0U在跳舞,呼x1起伏让我有种“它们在和我互动”的错觉。

        当我试图解开腰带上方那颗纽扣的时候,布鲁斯终于忍无可忍抓住了我的手腕。

        “谁在……韦恩先生?”手电光扫过来,在他的蓝sE眼睛里划过一道闪光,短暂地照亮了他过于红润的嘴唇——那上面是我的口红。

        他伸出舌头T1aN了一下嘴角,声音变得轻快而粘腻:“怎么了?”

        克里斯说话的时候也有这样黏连的感觉,仿佛只用嗓子发音,嘴唇不参与其中。但克里斯更孩子气,因为和这个世界相处不来,所以总是很谨慎的斟酌字眼,然后把它们变得模糊,好像这样就可以不出错。而布鲁斯更加慵懒,他尽可以表达得不够清晰,读懂他的意思并照办是其他人的责任。

        巡逻的安保走近一步:“您在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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