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抓着我的髋骨,往上提了一下,又是狠狠T0Ng了进来。

        我其实很爽,但爽到一定程度会让人觉得难受、危险、失控,就像是装着快感的气球一点点膨胀起来,徘徊在破溃的边缘。下半身已经酸麻得不像是我自己的,任由他摆弄姿势,唯一存留的感官就是xia0x。混乱的信号从生殖器官传递到脊髓,再顺着中枢神经反馈到大脑,却根本没办法解码。我既在上升也在下坠,既在痛苦也在欢愉,我在失控,植物神经代替大脑统治了身T,但我的手已经不抖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重新回到了正轨。

        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但我不知道我在叫些什么鬼东西,就像是橡皮鸭子,被他弄一下就发出一点声音。为了避免像上次那样的尴尬局面,我抱紧了枕头,把脸埋了进去。

        布鲁斯发现了我试图闷Si自己的行为,轻轻一掀把我翻过来,X器在R0uXuE里搅了半圈,微微上翘的gUit0u刚好擦过位于yda0前壁的敏感点,我绷紧身T,发出一声闷闷的呜咽。

        他把枕头从我怀里拽出去,垫在我的腰下面,上半身贴在床上、腰部垫高的姿势让我的下身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倾斜角度正适合自上而下的cHa入。

        男人的双手抓着我的大腿,防止我被他一路顶到床头去,他的手肤sE很白,关节泛红,血管暗青,骨骼形状却略显粗犷,被柔软细腻的大腿r0U衬托出无法忽视的力量感。

        他几乎就是拽着我的大腿往他的X器上撞,我恍惚间觉得魂儿都要飞出去了,仰着头伸直脖子喘息,却还是害怕叫错了名字,始终咬着嘴唇。

        快感像穿行在神经里的蛇,像火焰和电光,像是越堆越高的沙塔,只需要最后一捧沙子,就会轰然倒塌。但握着沙子的人偏不让我如愿,而是把自己深深埋在我T内,俯下身,手撑在我肩膀上,将我整个人笼罩在他的身下。

        “看着我,”他的声音带着q1NgyU的沙哑,“我是谁?”

        我扭动的腿被他按住,试图伸向rT0u和Y蒂的手也被一把抓住摁在头顶。

        “别这样……我马上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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