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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又开始犯困,腿酸软得像是煮过头的通心粉,实在懒得站起来回卧室,就卷着毛毯在沙发上睡着了。过了一会儿,我又是被敲门声叫醒的,起身太猛,走了两步突然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撞在门框上。
但我并没有撞上去,因为一只微凉的、g燥的手挡住了我。
“你还好吗?”
“嗯,有一点点晕。”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脑壳里嗡嗡回响。
好极了,现在鼻塞症状也出现了,除了侦探以外,提姆是不是还兼职预言家?
提姆买了意式烩饭,没有海鲜也没加大蒜,不过此时我不太尝得出来味道,所以机械地吃了大半份,算是完成任务。吃了药之后我们坐在沙发上说了会儿话,他告诉我他在公司人事部门工作,所有请假的信息都会汇总,所以他才知道我今天生病。
药劲慢慢上来了,我在沙发扶手上支着头,眯着眼睛笑了笑:“我以为是因为午饭的时候你没见到我。”
他沉默了一下。
我刚才是不是在调戏他?
显然我的语言中枢已经开始自作主张,因为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带着鼻音的声音:“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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